我看了看窗外的破大众,忍不住笑道:“你在这里看见我抱着个箱子,所以推断是我?”这也就可以解释,为什么在楼下我一打电话,她就知道我到了。
殷雪华瞟了我一眼,笑道:“这是一个原因。还有一个因素。”
“什么?”我忍不住问道。
殷雪华打量了我一眼,淡淡的道:“自然条件不错,嗯,也可以说蛮帅的。符合我的心理预期,不然我还纳闷,莹莹怎么会看上你呢。”
“我——”我想解释。
殷雪华淡淡的道:“不用解释。鬼才信你跟那丫头只是普通朋友。如果只是普通朋友的话,她才不会为了这种琐事,跟我开口。”
好吧。
你这么聪明诱人,说什么都对。
况且,我心里想,我跟韩佳莹何止不是普通朋友啊,那是莫逆之交!
想到跟韩佳莹的莫逆之交,忍不住有些分神。
我急忙收住心猿意马,面前坐着的这位,可不简单啊。
我必须小心翼翼的对付。
这时候殷雪华又看着我,似笑非笑的道:“莹莹在背后,没说我好话吧。怎么样,现在你是要走,还是要留呢?”
我忍不住笑道:“能跟殷总这样的美女共享午后时光,是我修来的福气,就是交警把我的车拖走了也值得。就是——”
“就是什么?”
面对殷雪华精致诱人的脸庞,我忍不住咽了口唾沫,咧嘴笑道:“就是我是个粗人,不知道会不会打扰了殷总您的好心情。”
殷雪红笑了一声,点了点秀溜的小脑袋,道:“嗯,还算会说话。坐吧,喝什么自己点。”
我笑了笑,在她对面坐下。
面对这天生优物,忽然觉得时光错乱,有种红尘颠倒的错觉。
如果有可能,我是否会为了她,抛却江山万里,也要去追逐跟她在一起的片刻醉生梦死呢?
我不知道。
我点了一杯咖啡,又重新审视她一眼,怎么说呢,秀溜的脑袋,被高档化妆品精心粉饰的脸蛋,小鼻子,秀嘴。
分开来看,或许也不是如何惊艳,但就是这些器官组合在一起,静静的坐在哪里,一袭红裙,暗香浮动,就让你觉得,她有颠倒红尘的魅力。
似乎如果她愿意,她可以成为任何一个男人的命的根子!
“好看吗?”她发现我在看她,丝毫不以为意。
像她这种女人,应该从小到大,都被看习惯了吧。
她清楚自己的魅力,也知道这是自己最大的武器。
我点了点头,平静的道:“好看。”
殷雪华瞟了我一眼,竟然拿出一根细细的女式香烟,动作娴熟的放进嘴里。
我看见她去拿桌子上的打火机,急忙起身,抢先拿起来,给她点上。
由于站起来弯腰的缘故,我看见她红衣束胸,露出一抹晶莹的雪白。
所谓成熟会打扮的女人,并不刻意去凸显自己的武器,把胸像两颗炮弹一样顶在身前,那是三流货色才会干的事。
像殷雪华这种极品,红裙束胸,表面看春水无波,可是总会在不经意间,或许仅仅一个细节,就可以给你致命的惊艳。
而且欲遮还露,永远让你蠢蠢的欲动。
比如我不经意看见的雪白和两个圆球。
我有些走神,她将我的神态收在眼底。
淡淡笑了笑,在火机上把香烟点燃,吸了一口,吐出淡淡的烟圈,然后偏头看着我,揶揄的道:“跟韩佳莹比起来呢?”
我心里极快的把她跟韩佳莹做了比较。
发现两人虽然都能称得上是极品美女,不过还是有些不同的气味。
见殷雪华期待而略带揶揄的看着我,我知道,在这种女人面前,说谎是最愚蠢的事,沉吟了一下,道:“你身上,有别的女人没有的……呃,气质。”
“是吗?”殷雪华眼皮跳了一下,看着我笑道:“说说看,是什么气质?”
我深呼吸一口气,诚实的道:“天生优物。”
她听见我的话,眼皮又跳了一下,然后脸上有些韫怒的表情。
我知道,这四个字形容女人,虽然字面意思没什么不好,但是总会捎带给人一种错觉,就是“优物”,是魅惑男人的;而这种优物,也多成为男人的玩物,或者说,禁脔。
我不知道面对殷雪华,说出这四个字,是不是犯了一个极大的错误。
我只知道,坐在她对面,她给我的感觉,就是这四个字。
所以我诚实的说了出来。
或许是发现我的眼神比较干净,没有猥亵的意味。
所以她脸上的怒意一闪而逝,轻笑了一声,端起咖啡,喝了一口。
我不知道该说什么,气氛一时陷入尴尬。
“说说吧,你跟那丫头是怎么认识的?恕我直言,她……怎么会有你这种朋友?你们不会真是情侣吧?”殷雪华打破了沉默。
看来她留下我,套我的话才是目的。
我忍不住一阵尴尬,殷雪华的意思很明显,那就是韩佳莹是富家大小姐,而且还是在校学生,而我只是一个社会最底层的销售员,这两个身份,八竿子也打不到一起啊。
没想到她会盘问这个问题,来之前没做准备,我一时有些窘迫。
“不想说就算了。无所谓。”殷雪华抽了一口烟,扭头看着窗外。
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,我感到她的神色间,竟然有些淡淡的落寞意味。
“其实也没什么……”我想了一下,道:“嗯,我去大学城那边打球,有一次碰见佳莹她遇到点小麻烦,就是被流氓骚扰,我出手帮她解决了,所以……”
“英雄救美吗?”殷雪华淡淡的笑了笑,道:“嗯,你救了佳莹,她感激你,见你长得蛮帅的,所以提出用这种方式来回报你……还说的过去。”
我见她语气不咸不淡,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相信了,沉吟了一下,道:“那殷总,您看——”
“不要叫殷总吧,怪难听的。”
我想说殷总您看这生意能不能做成,被她这么一打断,一时又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“那叫什么啊?”我咽了口唾沫,傻傻的道。
她瞟了我一眼,微微蹙了下眉。
我看着她蹙眉,心里也不由紧了一下。
这女人,仅仅是皱一下眉,就能带动男人的心理节奏。
我嗅到了一股危险的味道,不知为何,却又隐隐有种期待,那就是希望掉进这个陷阱里。
不管不顾,昏天黑地,只求抵死缠爱怜绵,像吸毒一样,去追逐那片刻的醉生梦死。